我們把“外遇”撕得粉碎…
時間:2024-10-19 來源: 作者: 我要糾錯
艾達和江世明都是某外資企業的白領。4年前,他們結婚時為互不限制對方的自由,簽訂了一份“外遇協議”,聲稱兩人在維持婚姻的同時,如果一方有外遇,另一方不得干涉。當時他們的這一舉動曾在親友中引起不小的爭議。就在這份協議簽訂后的4年后,一起突發事件卻使他們將那份協議撕毀了
-江世明:開放婚姻接納外遇
我是在1996年遇見艾達的,那時,我已經31歲了。我曾有過一次短暫的婚姻,失敗的原因是我的外遇。婚后半年,我遇上了一個女孩,是我所在的公司新招聘的大學生,也許是在一起共事的原因吧,我們很快就發生了戀情。
誠實地說,我并不希望這段戀情會影響我的婚姻,從心里講,我還是深愛前妻的,根本不想傷害她,但也不想結束外遇,我想最好的辦法是維持我的婚姻狀態,同時盡可能地讓我的外遇不被前妻發覺。
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,前妻無法容忍我對她的哪怕一點點的背叛。在她的堅持下,我又成了一個單身漢,損失了財產,招致了譴責。
在那些日子里,我終于明白外遇傷害的不僅僅是女人,男人為此也會付出沉重的代價。
于是我開始幻想所謂“開放的婚姻”,我暗暗發誓要找一位開放的新潮妻子,能夠容忍我身不由己無法預料的外遇。當然,為了公平,我也會寬容她的外遇。也就是說,有一天,即便我們不再相愛了,但婚姻還能夠存在,因為,我實在沒有勇氣和精力去折騰一場又一場破碎又重來的婚姻了,就是在這種心態下,我遇到了艾達。
-艾達:“外遇協議”掏空了婚姻
江世明的心情我能體會,因為我自己便目睹過這樣的經歷。我從小和我母親一起生活,她是個憂郁的女人,我的父親是一位機關干部,他和母親很早便離婚了。
原因是母親的外遇。她在認識父親之前,曾經有過一位初戀的男友叫高祥,她和高祥相愛了許多年,卻最終嫁給了身居要職的父親。
在我3歲時,一次偶然的機會,母親和高祥再度相逢。僅僅一次,父親便發現了母親的出軌。這場外遇的結果是:母親選擇了獨身。
目睹了母親的艱難,我便想,當我走進婚姻時,我可以以另外一種姿態面對,我看過太多支離破碎的婚姻,明白婚姻最大的殺手是外遇,而維護婚姻最好的方法便是寬容。
結婚前,我與江世明有過一次深摯的談話,江世明對我說:“艾達,現代人的婚姻你都看見了,許多婚姻有名無實,我們都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,雖然選擇了婚姻,但為什么要讓婚姻束縛自己呢?”
我表示贊同他的想法,為了使我們討論的內容能夠在婚后不影響我們的家庭,我和江世明寫下了這樣一份協議。規定如下:
一、雙方為維持現有的婚姻,本著互諒互讓的精神,共同簽訂這份協議。
二、如果一方有外遇的話,另外一方不得干涉,更不能以此為理由向對方提出離婚要求乃至財產分割要求。
三、……
我和江世明都簽上字后,1997年秋天,我們結婚了,那一年我26歲,他32歲,我們都需要用婚姻這種形式為我們贏得一些現實的東西:比如父母的寬慰,事業上的便利等。
婚姻剛開始還過得風平浪靜,但第二年,他就遇上一位令他心動的女孩子,那天晚上,他沒有回家……
我當然妒忌江世明的外遇。雖然我認為愛不意味著占有,但心里還是不舒服。可能是出于報復心理吧!幾天后,我也接受了一位對我有好感的畫家的邀請……
-江世明:生死瞬間體味相依為命
我感覺到艾達的報復,婚前我們渴望“開放的婚姻”,面對開放,我們卻無法“灑脫”。
這樣維持了2年,漸漸地,我們都開始感到厭倦,由于“外遇協議”,我們的婚姻病入膏肓。
不久前,我和艾達去威海出差,抽空我們乘船出海游玩,我們心里都清楚,這也許是我們最后在一起的日子。
船走出三百海里后,突然發生了故障——船艙內的油泵機起火了。一時間大人尖叫,小孩哭鬧,簡直就是又一個“泰坦尼克”。那一刻,求生的希望渺茫。
面色蒼白的艾達抱住我,哭著說:“我們會死嗎?”
我安慰她說:“別怕,有我在,要死,我們一起去!”
她哭著說對不起我,不該有外遇,她說其實她還是深愛著我。
我的心里流過一陣溫暖而感動的情愫,艾達說:“如果我們還能活著回去,把那份該死的‘外遇協議’撕掉好嗎?”
我點點頭,更緊地抱住了她。那真是一個特殊的時刻,如果不是因為死亡的臨近,不是因為那種死亡來臨之前相依為命的感覺,我怎么能夠認識到我懷里的女人其實就應該值得我一生去好好守候?
-艾達:選擇婚姻意味著廝守終生
我們在海上漂流了十幾個小時。這期間,我和世明一直緊緊地抱在一起,我們回憶了許多過去的時光,相互堅持著不吃最后一點糧食……直到救險的輪船成功地將我們救上岸。
那份“外遇協議”被我們銷毀了,世明說經歷過那場災難后,才明白選擇婚姻,就是許下了一份諾言:從今以后,無論面對什么,你都應該和他(她)共同分享生活的喜悅憂傷,為了他(她)的幸福而奮斗。因為在這個世界上,只有他(她)才能不但愛你的青春年少,同時愛你的白發飄飄。
以上這些無疑是我和江世明的個人隱私,但我們愿意講出來,是想讓更多有我們這樣經歷的朋友知道:為婚姻和家庭的美好,遠離外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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