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情,要你精彩
時間:2024-10-19 來源: 作者: 我要糾錯
從沒想過,在我的人生旅途中,會有機會扮演這個角色,一個讓人世人聽起來深惡痛絕、唾罵不止、永遠見不得光又不會有人同情的角色!
我是圍城外的人,卻偏偏喜歡上了圍城內的人,所以,我們的開始,注定是沒有結果的,更何況,我們都沒有想在彼此身上要結果,真是現代人奇怪的想法!
已是深夜十一點鐘了,他還沒有回酒店。我一個人,借著昏暗的床燈,心不在焉地看著精品,耳朵聽著電視里發出的聲音,我靠在床頭,連鞋子也沒有脫,報紙上寫著什么,電視里演的什么,沒有絲毫牽動我的神經。我只是強迫自己鎮定,不要胡思亂想,因為,他剛給我發短信,說馬上就要到酒店了,天吶,他就要來了!
有些困了,眼皮在打架了,正在我恍惚之際,“叮咚”,門鈴打破了寂靜,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,迫不及待地走到門前,他回來了,在此之前,我煩透了房間里就我一個人,那種靜,讓人厭惡!我興奮而緊張的打開門,門鏈卻故意沒打開,半掩著,我探出頭,調皮地笑著:
“怎么這么晚才回來?討厭,不許進!”
他只是對著我一個勁兒地傻笑,沒說一句話,我“呯”地把門又關上了。仔細地聽著門外的動靜,半晌,沒有回應,他也沒有敲門,這個家伙不會走了吧?我不安地忙把門打開,看見他仍然傻笑地在走廊里踱著步,其實工作超忙的他,這時已經很累了。我笑笑沒說什么,他和我一起進了房。我還故作沉穩地靠在床頭看我的報紙,心里卻亂了方寸,而他卻一頭載倒在另一張床上,看著他略顯疲憊的面容,我頓時不忍,遞上早給他晾好的茶水,他注視著我,一句話也不說,我被他盯地不好意思,強硬地找了句話
“今天累嗎?”
“累啊,剛送走一批客戶,把他們從方莊送到亞運村,又從那回到這兒,繞了幾乎整個北京城。”
“跟他們吃的什么?”我一向對吃頗感興趣。
“炸醬面。”
“不會吧?大老遠的,那么多的人,就吃這個啊?”我哈哈大笑起來,
“沒辦法,就愛吃這口。”
于是,剛見面的尷尬,被我習慣性的肆無忌憚地大笑趕跑了。隨之,我們的困意也全無,他躺在床上,我跪在床邊,看著他,開始第一次真真正正地這么近距離地聊起天來。我們聊“桔子紅了”,他每說一件事,都會很認真地分析來分析去,往往一件小事,他卻能講出汪洋大海般的一大套話,
“你又開始給我上課了。”我提醒他道,
“我沒給你上課,我只是在說我的想法而已。”
“呵呵,是嗎?看你講得多投入。”
“如果你不愛聽,我就不說了,咱們看電視。”
“那你往里點兒,我也躺著,我剛從健身房回來,累著呢。”
于是,我躺在他身邊,我們研究電視劇里考究的蘇州服飾,他調暗了壁燈,屋內柔和的光線,顯得格外的溫馨恬靜。
雖然身貼身躺在一起,但他兩支手卻乖乖地放在床上,看著他難受的姿勢,我暗笑。
“來,我給你看看手相”,我先握起他的左手,
“這左手代表著你先天的命運,嗯,不錯,生命線,太陽線都長得不錯,這說明你的先天的基礎不錯。”
“是嗎?你真會看手相嗎?”他將信將疑地問,
“當然了,我是半仙兒。”我逗他,說完便將他的右手抬起來,
“這右手代表你的后天,呵,后天也不錯了,感情線很長,沒有分岔,說明你感情專一,你很聰明,太陽線嘛,沒有左手長的好,說明你童年或青年時不是很順利,但中年和晚年就很好呢。”
“嗯,差不多,但愿像你說的這樣,也還行了,知足了,人嘛,知足常樂。”
其實我哪里是想給他看手相,我只是不想讓我和他之間那么生硬,他的手軟軟的,我小心地放在我的身上,他沒有拒絕。
“告訴你,那不念RENG(扔),念REN(人),你的口音太重,EN 的音老發不好。”
“我就是說不好,怎么辦呢?”他故做無辜地看著我,我又忍不住“撲哧”一聲,哈哈地笑他。
“你知道嗎?”
“嗯?什么啊?”
“你笑起來,特別有特點。”他貼進我耳邊,輕輕地說,弄得我耳朵好癢。
“什么特點?是想夸我嗎?快說,我就愛聽別人夸我。”
“你的笑,是一種,是一種。。”他若有所思地在找著合適的形容詞,
“是一種魅笑,聽得人心里癢癢的.”
“是嗎?呵呵~~”我有些不好意思,
“你知道嗎?”
“我又有什么不知道了?”
“你讓我想起個人。”
“誰?”
“是個古人”,我又開始逗他,
“是誰?”我剛想說出那個古人的名字,卻禁不住笑出聲來,
“到底是誰?”
“不告訴你,就不告訴你。”他沒有再強問。
“睡覺吧,我困了。”我說,
“好啊,我哄你睡。”他摟著我,他身上也是軟軟的,靠著很舒服很舒服。
“你哄我睡?那你還得給我講故事,給我唱搖籃曲才行。”
“這么多要求,可我都不會啊。”
我沒理他,轉身關掉了床頭的燈,房里頓時漆黑一片,我找出新買的超性感的白色吊帶睡衣,半透明很多蕾絲的那種,之后便開始脫衣服。
“你干嘛?”聽的出,他聲音有些發抖,
“我?脫衣服睡覺啊,你不會讓我穿著這身衣服睡吧?”
可是由于房里太黑,我看不到睡衣的正反面,借著極弱的光線,摸索了半天,他見我此狀,打開了壁燈,我忙不迭地把睡衣擋在胸前。
“啊,好,對不起,我不看,我不看。”
他說著把頭扭向了一邊。其實我是真的不好意思。我急忙把睡衣穿好,關上燈,趁他不備,一下子擁進他懷里,他沒有吱聲,一把抱住了我。我們第一次開始接吻,他的吻,是個成熟男人的吻,很小心,很溫柔,很仔細,他雙手用力地撫摸著我的背,慢慢地移到我的乳房,他的手法超級細膩,我禁不住呻吟了起來,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,他那幾乎發呆地眼神,看著我說:
“你的嘴唇長的好迷人。”
說著便開始強吻我,雙手也觸到了我的私處,我在他的挑逗下,全身止不住地顫抖。忽地,他猛地坐了起來,扯下我的睡衣,我騎在他腿上,我們相互纏綿,在鏡子前,他仔細地欣賞著我的身體,他吻遍我每一寸肌膚,像個饑餓的嬰兒般吸吮我的乳頭,又像個貪婪的魔鬼幫我口淫,在床上,在沙發上,在桌子上,幾近瘋狂的前戲,讓我早就忍不住,迫不及待地想要他,
我給他解腰帶,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,讓我停下,
“為什么?你怎么了?”我皺著眉,不解地看著他,
“不行,真的不行。”
“不嘛!我想要,我已經不行了!快點,親愛的,別讓我著急!”
我不等他回答,用勁全身力氣,搬開他的手,解開他的皮帶,拉開他的褲子拉鏈,握住他早已硬的像個木棒一樣的家伙,用嘴和手套弄起來,他舒服地低吼了一聲,嘴里依然說著:
“不行,別這樣,你這樣,我都害怕你了。”我看到他怯弱的樣子,很是氣憤,
“你***真的以為你是柳下惠啊?”他不說話,愣愣地看著我,看得出,他也在欲火中燒,
“你聽我說,寶貝兒,我們只能這樣,真的不行,真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告訴你,我今晚敢來這兒,我就什么都想好了,無論做出什么,我都不后悔。”
“不是的,你沒想好,如果真的做了,對我們誰都不好。”
“你好自私。”我頓感委屈,
“你是為了你自己,你怕我影響到你的生活。”
“我不能害了你,如果我是自私的人,今晚跟你玩兒玩兒就算了,以后誰也不管誰,但是我不會那么做。”
“可是,可是,已經這樣了,你能說什么都沒發生嗎?”我有些語無倫次,
“求你了,就一次,真的就一次。”
我不知道是真的心里難過,還是被情欲所迷惑,我覺得自己要哭出來了。他還是用習慣的沉默,和深深的眼神來對付我的請求,只是繼續和我擁吻,甚至更是投入,花樣更多,仿佛他想讓我知道,他是想要我的,只是他有他的難處,我被他長時間的折騰著,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不時的哀求著他,我幾乎有幾次把他的家伙生硬的拉過來,觸碰我的私處,我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,但他總以他驚人的毅力,把我拒之千里,可他從不停下對我的挑逗,他主動替我口交,他那熟練的技巧,細致的耐心,讓我有種前所未有的快感,我不顧一切地呻吟,放蕩地叫床,我是他舌尖下的服俘虜,我們彼此緊握對方的手,他像要舔出我 #p#副標題#e#性,像要穿透我的子宮,他讓我抓狂,不多久,隨著我一聲像哭一樣的尖叫,他輕易地把我送上云端,我流下了興奮的淚水。
過去了,一切都過去了,他讓我今晚好累,好累。
他體貼的替我趕走那最后一點點欲望,幫我漸漸恢復平靜。他摸著我的長發,喃喃地在我耳邊低語,
“寶貝兒,小寶貝兒,你真是我讓著迷,你像個小魔女,你是我的天使。”
我在他胸前低喘著,
“我不是你的天使,這輩子都不可能是了。”我有些心酸,
“我不是你的天使,也不懂你的天堂,當月光變成你的目光,我不看你過往。好聽嗎?”
他總是很陶醉地聽我唱歌,
“好聽。當然好聽了。唱得我心醉。”
“行了,你的嘴真是太甜了,如果你沒有她,你會選擇我嗎?”
“會的。”他很輕但很堅定的回答。
這也許是他的真心話,但就算是假的,我也寧愿相信。我們就這樣,彼此相依相偎,很滿足地睡了。只是不知道他腦子里又在想什么,兩次都在我熟睡地情況下,被他吻醒,他又不停地挑弄我,只是仍舊堅持不和我真正的做愛,我不再說什么,我知道,這樣會讓他更為難,我不想看到他憂郁的眼神,我喜歡看他笑,他笑起來的樣子,很可愛很可愛!翌日,清明時節雨紛紛,清晨,我們再次來了興致,他仍然要我,我們互相慰藉著,誰都不想離開誰,就連我在浴室洗漱也不放過我,以至于被他害得遲到。
事后,我還有時抱怨他的堅持,我說痛恨他的回避,痛恨我現在這樣的寂寞,他接著說
“你還痛恨我沒有和你做愛,是嗎?”
“嗯,絕不是痛恨,是一種莫大的遺憾。”我由衷地說,
他說這叫“嘎然而止”,他總是這樣鎮鎮有詞,我說不過他。那天早晨,我看到了他和她的結婚合影,很幸福的一對,我從心底真誠地祝福他們,我從沒想過要破壞他的家庭,我打趣說我和他的關系不倫不類,他呵呵的笑,因為他也說不清楚。
不如一切這樣吧,你和我就算了吧,誰都害怕復雜,一個人,簡單點,不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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