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離婚就不要來找我
時間:2024-10-19 來源: 作者: 我要糾錯
“我非常希望有真愛,有完完整整的婚姻,但我不知道命運為什么偏偏要捉弄我呢?”在兩次遭遇愛情的溫柔陷阱之后,她只想對已婚男人大喊--沒有離婚,就不要來找我
姓名:楚惠華
年齡:31歲
職業:自由撰稿人
簡介:大學文化, 曾任某省作家協會秘書處秘書、深圳某雜志編輯,現居深圳和廣州。
因為文學,我落入了溫柔陷阱
來深圳前,我是某省作家協會秘書處的秘書,但我算不上作家,只是一位文學愛好者。這跟你們報社一樣,并非在報社工作的人都是編輯、記者。
1993年,我從師范大學畢業后,去中學任教。我業余喜歡玩文字,偶爾寫點小文章在報上發表。那時,“作家”這個詞在我心中非常圣潔而遙遠,我并不敢想成為作家,更不敢想進入作協工作。但生活就是奇怪,你不敢想的事情往往就發生得非常突然。
1995年3月12日,我永遠記得這個日子。那天,我們校長告訴我,省作家協會秘書處來電找我,說是他們看上我的文筆,想吸收我為會員,讓我盡快跟他們聯系。
一般加入作協都要申請的,很多人還要找人說情,他們怎么會主動找我呢?我真是受寵若驚。
當我打電話給作協秘書處時,一位常務副秘書長告訴我,是他欣賞我的文筆,準備讓我加入作協。我非常感動,馬上按他的意思,去他的辦公室領取申請表格。他對我非常熱心,那天晚上還請我吃飯。
被人欣賞的感覺是很美的,我對他非常感激。以后,我們經常通電話,也時不時見見面,談文學,談社會,談人生。
后來,由于我的作品不多,他跟上面的幾位領導關系也不好,也可能是他有意設卡,我沒有被批準加入作協,但我跟他的關系卻不知不覺地親密了起來。那年年底,我在他的努力下,被“借調”到作協秘書處工作。
有一天,當我發現自己愛上他時,才知道他已經結婚好幾年了。我一直認為,他既然追求我、喜歡我,肯定是沒有結婚的,所以我從沒問他是否已婚。這是很多女孩常有的思維,哪知男人的心很復雜。
我非常痛苦和后悔,決定離開他。但他求我等他,他告訴我,他確實有婚姻,但沒有愛情,他一定會離婚,然后跟我結婚。
我想,如果他真的沒有愛情,也是很痛苦的,我應該理解他。就這樣,我在矛盾和痛苦中,暗中做他的情人,傻傻地等待他離婚,把自己等成了大姑娘。
我苦苦等了他3年,每天生活在暗處,生活在父母的責罵中。他口口聲聲說要離婚,不僅沒有行動,還跟另一個女人有了瓜葛。那女人是一家酒吧的經理,偶爾也模仿一些時尚雜志的文章寫點豆腐塊,他用追求我那一套方法,果然也讓那女人上鉤。那女的是離婚過的,但比較有錢。他在我們兩個女人之間左右迎合。直到1999年底,我發覺他徹底欺騙我后,我才拋棄了一切,孤身一人跑來了深圳。我跑這么遠,是不想再見到這么齷齪的人。
選擇深圳,一段新的戀情
在我眼里,深圳是一個能讓人忘掉煩惱的城市。但深圳的愛情,并非當初想象得那么美好。
我剛開始在一家廣告公司做企劃,后來到一家小雜志做編輯,這樣平平淡淡卻真真實實地生活了一年多。
2002年2月,我看到一則招聘廣告,某雜志要聘請一名執行總編輯。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去報名,然后參加面試、筆試,最后我竟然像中***一樣被通過了!我都奇怪,那老板吃錯了什么藥,竟然選中了我?我們的辦公環境很不錯,地點設在國際文化大廈,辦公室裝修得非常雅致。坐在大班臺前,我真是躊躇滿志,一心想把雜志“發揚光大”。
老板自稱是珠海一位文學愛好者,剛從內地收購來一本小雜志。由于我們年齡、文化水平相當,又有同樣的愛好,而且他算比較有才氣,我對他甚是欣賞。他告訴我說,他離婚幾年了,因為一心放在事業上,所以一直沒有女友。他的幾個好朋友跟我在一起辦事、聊天時,也都說他離婚了,而且他每天都是一個人在深圳忙碌,所以,我對他的婚姻狀況堅信不疑。
在感情上,我既傳統又開朗,只要有真愛,我可以忽視一個男人的離婚史,但我絕對不去做人家的情人。我已經因早年的無知而誤入男人的圈套,我想在深圳從頭開始。所以我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雜志上,而把全部的感情都用在了他的身上。
他在珠海給我買了一套房子,而他自己卻經常住在深圳,我們經常這樣兩地跑。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。那段時間,外聯、招聘、選題策劃、組稿、設計、印刷等等,都是我一人幫他操心的。
2002年5月,我們籌備了幾個月,第一期雜志終于出來了。我們自我感覺還可以,但在琳瑯滿目的報刊市場,它也只是一個不顯眼的面孔,沒有引起讀者多少注意。
命運無情,哪里才是芳草地
2002年6月,第二期雜志剛上市,就有人來催房租了。這時,我才知道,這辦公室并不是他自己買的,而是向別人租來的。因為缺少資金,為回避房東的電話,他把電話關了,所以房東找上門來。
說實話,他如果僅僅是缺少資金,我永遠不會離開他,畢竟事業總會有起有落的。我沒有追問他什么,還安慰他,并把自己多年來的積蓄先墊上了??蓻]想到,他卻突然失蹤了。我找遍深圳和珠海,都沒有他的蹤影。
這樣,雜志自然是???,人員也逐漸解散了。別人大不了重新找個工作,我不僅不能走,還要處理“后事”,還要到處找他,怕萬一他想不開而自殺。那種心理壓力,沒有經歷過的人是很難想象出來的。
9月15日,我才從他的朋友那里獲知:他并不是珠海人,而是海南人,他父母還住在三亞。
9月16日,我不顧一切跑到三亞去找他。我在公安局戶籍科查不到他的名字,但我不死心,我要把事情弄清楚。半個月后,我還是徒勞無獲。
回到珠海時,有人來催租金了。原來,這房子也不是他買的,而是租的。這時,我才發覺命運又給我開了一個大玩笑,我又被騙了。
我找到了他的兩個朋友,給了催租者1萬元,他們才告訴我實話:他并沒有離婚,而是回海南老家了,他的家并不是在三亞,至于在哪里,他們也不清楚。
我在深圳的經歷不多,可是我感覺比誰都疲憊。我現在做自由撰稿人,聊以度日。其實,如果要找個工作,我覺得并不難,但我最痛苦最難熬的是,我的感情極度空虛,沒準哪一天我會瘋了。真的,我非常希望有真愛,有完完整整的婚姻,但我不知道命運為什么對我這么不公,我的要求并不高,但老天為什么偏偏要捉弄我呢?
我想告訴天下的已婚男人,如果你沒有離婚,就不要來找我。
吳淑平手記:邂逅楚惠華,是在8月15日晚上的一次文學活動中。當她知道記者在做情感實錄時,主動把自己的情感經歷告訴記者。她說:“我有一種不吐不快的感覺?!?BR> 她的情感故事與文學有關,是文學讓她找到了一塊芳草地,也是文學讓她落入了男人的陷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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